明昭眼里勉强有了焦点，声音嘶哑却气势凌人：“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不要伤害无辜的平民百姓！”

“果然在你心中，你的家国才第一位，”慕容鹤自嘲道，“我曾以为，只要我努力，就可以在你心中有一席之地的。”

她眼帘轻轻颤了几下，下意识地咬唇，却碰到伤口，疼地蹙紧眉。

他以为她这是厌恶自己的反应，脸色沉了下来。

“阿昭说我忘恩负义，可是你才是最绝情的。明明那时候笑着对我说，我和你一样，不用受凤尊女尊男卑的束缚，会有站上顶峰的机会。

但你决绝地将我扔出凤尊时，冷漠无情地开口说：‘质子就是质子，不配待在我凤尊，只会污染了我的眼睛’。

我就知道，你和你的母皇是一样的，一样的从骨子里看不起西凉人。我从那时候起就下定决心，要铲平你这凤尊！”

明昭的被捆绑的手蜷了起来，她低垂着眼，神情有些哀伤，低声说：“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慕容鹤被她的神情刺到了眼睛，心底里冒出来一个念头：当年她一定是有苦衷的，那不是她的真心话。

可下一秒她冷漠的脸又让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怎么可能呢？她当时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女，由当时的女帝亲自教导，怎么会有男女平等的思想呢？一定是感情牌，想要日后利用他，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