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桥依然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
数秒后,秦赋咳嗽一声,道:“你不想知道这是哪里吗?”
林桥挑眉。
秦赋轻轻打开了房间的门——透过门缝林桥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了另一个地方,不远处依然是那个通道,通道里一片幽暗,一个极其庞大的东西隐隐露出身形。
林桥道:“野鹅?”
“不是野鹅。”
秦赋道,“是这里的怪物,应该更强大。”
他关上房门,顺带拨上老式的扣锁,将门给反锁了。
房间不大,里面只摆着一张木桌和零星几件家具,墙角还有一口落满灰的铁箱,看起来很久没人来过了。
桌上有一盏老旧的马灯,微微亮着光。秦赋提起马灯,走到了那个铁箱前。
“会开锁吗?”
铁箱被一个巨大的铁锁牢牢锁住了,林桥没有回答,而是从箱子顶端掰下一小块铁片,捣鼓两下,铁锁“咔嚓”开了。
封闭已久的箱子被打开,一股灰尘扑出。林桥立刻侧身躲开,后面的秦赋挪步不及,被呛了一脸的灰。
秦赋:“……”
真记仇。
他心想。
以后谁要你。
箱子里没有多少东西,只在箱底躺着一本旧笔记,还有一个碎了的相框。
林桥拿起相框,看见里面嵌着一张老照片。照片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和一个美丽的女人携手站在安康精神病院门前,一脸幸福的笑容。在男人旁边还有个老人,面容和男人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