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似乎有半年没见了。”追命数了数日子,他一直在外奔波,而太子那时总是待在明月庄,前去探望是一件极为麻烦的事。
赵桓也数了数日子,道:“确实许久未见了。”
追命有意引导:“我听说殿下交了个新朋友,是鼎鼎有名的赵决明。”
赵桓道:“是。至今,决明也常与我通信往来,王前辈同他也是好友。”
追命道:“看来他是个很招人喜欢的人,可惜我无缘得见。”
“有缘总会相遇,不必可惜。”赵桓安慰他,“只要你解了毒,想去哪就去哪,想见决明轻而易举。”
这是实话,但却不是追命想听的话。他更想听赵桓对赵决明的评价,或是说与赵决明有关的事。
王怜花在一旁听着,忽然笑了。他总算明白为何与太子相处时会有与赵决明相处时如出一辙的微妙感受。两人年龄相仿,样貌习惯毫无相似之处,但这一本正经安慰人的模样倒是意外的相似。
晚间时药效已显,追命脑袋不痛面色不白运气无碍,对赵决明的好奇探究被解毒的欣喜短暂压过;而看赵桓,对方捧着书一脸淡然,面色依旧苍白。
王怜花替追命把脉,后者撑着脑袋畅想出宫后要去哪处纵意狂奔。
“暂且不要吃过于寒凉的吃食,多吃些补血补气的。”
王怜花这话一出,追命眼睛发光地追问:“能喝酒么?”
“做梦。”
王怜花甩开他的手,赵桓懂事地递上手腕,笑容乖顺温和。
王怜花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