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忙到午后,掌柜结了他的工钱,他朝掌柜打了声招呼,便上了楼。
二楼不归赵桓管,因而王怜花在雅间中足足等了三刻,将四盘小菜都吃了一些,才等到绛衣少年推门而入。
面对云槐打扮的王怜花,赵桓依旧坦然地喊出了“王前辈”这一称呼。
王怜花示意他坐下,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盏茶,慢悠悠道:“赵决明,你果真是个木头。我作这副打扮,正是不想叫你喊我王前辈。”
赵桓:“前辈就是前辈。”
王怜花无言喝茶,眼里写着“你说呢?”
赵桓明白了什么,试探道:“阿花前辈?”
王怜花:“……”
他险些将手中的茶盏捏变形。
赵决明这木头是与“阿花前辈”过不去了么?
“王前辈”的重点不是“王”,而是在于这个称呼代表着谁,他以云槐的身份出场,是想让赵决明喊他阿槐,而不是这什么稀奇古怪的阿花前辈!
王怜花手中的茶盏苟延残喘不堪重负,赵桓看见,耿直地提醒:“阿花前辈,你捏坏了是要赔钱的。”
“阿花前辈”气急反笑:“你既然叫了我一声前辈,我便是捏坏了想必也有你这位贴心的后辈会好心好意地为我赔钱。”
他虽然这么说着,却也将还有一半茶水的茶盏放回了桌上。
赵桓点头:“自然。”
经过王怜花这番表现,以及系统看够热闹之后的友好提醒,赵桓终于明白了王怜花的意思,主动喊了他一声阿槐,这叫王怜花莫名地有些欣慰。
两人瞎扯过后,王怜花便向赵桓问起他所见到的那名绯衣公子的行为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