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恰好听见他这几句话,为其语中的轻松而感到疑惑。
绛衣少年对他露了个笑,亲切温和,展昭一愣,也回了个笑容。
他们本就是往前方石林洞府而去,白玉堂看赵决明还是那个一本正经的耿直木头,心中隐隐的怀疑也消去不少,便叫众人跟着赵决明继续前行。
无花不动声色,心中惊涛骇浪,却不愿出声向赵决明询问,只能暗中盯着那笑意清朗的少年思虑重重。
赵桓带他们稍微绕了一段路,去了那片绿洲,不管是骆驼还是捕快们都得以有一丝喘息,纷纷冲到水塘边埋头喝水。
白玉堂拭去嘴角水渍,神清气爽,往水囊中灌满水后他拎着水囊跑到赵桓身边,开口询问:“你为何会在此处?石观音呢?”
展昭正在水塘边将水囊递给双手被捆的无花,赵桓原本正看着他二人,听白玉堂如此问道,他顿了顿,开口道:“我知道了有关罂粟花的消息,前来查探,在石观音的洞府中遇见了冷血捕头。至于石观音,她已经逃走了。”
白玉堂微微挑眉,发现赵桓这短短几句解释,说完之后仍叫人有数不尽的疑问。
赵桓犹豫了下,道:“说来话长,冷血捕头此刻正在石林洞府,待见了他,让他同你解释罢。”
白玉堂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好。”
石林洞府中,玉天宝坐在檐下喝茶。
这是石林洞府内唯一一个幸免于赵桓之手的院落,那些被石观音虐待险些疯了的人都被冷血和赵桓安置在后院的房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