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望了眼天边落日,眉间一松,便放下了预备要问的疑问,回忆起旧事。

“我也认识一人,与你相似,爱看落日。”白玉堂忽然开口道,他顿了顿,又补充,“不止爱看落日,也爱看花、草、树、飞鸟。”

王怜花伸出胳膊搭在栏杆上,整好以暇,开始旁观。

白玉堂瞥他一眼,看向赵桓。

少年神色未变,淡然如明镜,道:“真巧。”

白玉堂不再多说,指向一旁的杏衣姑娘,问道:“这人来历不明,让我问你她的身份,你知道什么吗?”

云槐笑而不言。

赵桓歪头,他不知道两人谈了些什么,但白玉堂显然知道了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大概知道一点。”

赵桓回答。

王怜花一怔。

他自认毫无破绽,而赵决明更是从无反应,如今这人竟说……知道一点?

白玉堂示意赵桓继续说。

“王前辈。”

赵桓看着云槐,目光清明,如是说。

白玉堂看向王怜花,杏衣姑娘面上没了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正是因为毫无波澜,才证明赵决明说的不错。

“王前辈——?”

白玉堂拉长了语调。

王前辈忽然一笑,应下:“哎。”

白玉堂立时收了音,为自己被占便宜而十分不悦。

赵桓和王怜花对视,问道:“阿槐当真是王前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