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瞧着他身影远去,对冷血问道:“你对他作如何想?”

“不讨厌。”

冷血很直接,白玉堂发现他这一点同太子殿下略有相似。

“只是他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妙,让人不得不疑。”

冷血微微停顿,白玉堂看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赵决明在六扇门的人至珠光宝气阁前便离开了,他似乎在避着六扇门。”

那时赵决明分明是快马加鞭赶至山西,却在解决霍休后再次离开,而后再次听到赵决明的名字已是两月之后,对方于河北一带现身。

白玉堂沉默良久,平心而论,他与赵决明一见如故,实在是不想怀疑对方,但此事与太子有关,不想疑也得疑。

“看这几日他有何动作罢。”

冷血轻轻颔首。

王怜花蹲在郊外的石窟外面,懒洋洋地问道:“再问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我和人家约好了,不说!”

一道粗声粗气的年老声音从石窟中传出,说话的老人似乎十分生气,几乎破音。

王怜花去找龟孙老爷前已换了张过目即忘的平凡男人的脸,此刻十分悠哉,丝毫不愁,毕竟担忧双重身份的是这龟孙老爷而不是他。

“你当真不说?”王怜花之前已循循善诱,利诱不成,如今只好威逼,“你若是不说,我便将这周围的石块都搬来堵住洞口,再给这石窟顶一掌,将你埋在其中,那样你便是想说也不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