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是当初宫中见过的少年一事打断了白玉堂的怒气,待回过神,他也气不起来了。
赵桓让包大人和展昭不必等他,自去用膳便好,和白玉堂一同在会客厅坐下。
“你因何来迟?”白玉堂不悦皱眉,“我平生最是厌恶言而无信之人。”
赵桓面上露出一丝愧疚:“我迷路了。”
白玉堂:“……”
赵桓道:“我今日是一个人出宫,本以为能找住路,却看岔了地图,好在展护卫经过,将我带至开封府。”
白玉堂:“你贵为国之储君,竟是一人出宫?”
“我想一个人,所以未让人跟着我。”
“那你日后若是出宫还是莫要一人独行了。”
白玉堂心想这位太子殿下似乎十分自由,但面上却仍是冷冷回应。
赵桓又诚心诚意地道歉:“毁约是我对不住白少侠,我问过展护卫,白少侠喜欢上好的女儿红,待我回宫让人送你一坛做赔礼。”
白玉堂不自在道:“莫要再提这档事,你来此不是为了处置我么?说吧,你待如何?”
赵桓从包袱里掏出笔墨纸砚,在桌面上展开,白玉堂微微扬眉,赵桓做完一系列动作,握墨递笔。
笔是紫毫笔,墨是徽州墨,纸是宣城纸,砚是红丝石砚。
白玉堂不接笔,问:“这是何意?”
“我爹爹夸你字写得好,风骨峭峻,潇洒恣意,要我见你时让你写一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