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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闻欣往里面加半勺辣椒,吃到最后直跳脚,一碗绿豆汤下去也收效甚微。

虞万支到隔壁去买冰棍,回来说:“咬一口。”

最便宜的糖水冰棍,应该是五分钱一根,闻欣吃着皱鼻子,手上滴到融化的水后黏答答的,说:“要洗手。”

乡下是井水,随便都能借,但市里一滴水都要钱,就没法随便跟人家张口。

虞万支左右看说:“吃西瓜吗?”

闻欣肚子已经撑得有些吃不下,但还是说:“我就吃两口行吗?”

一牙西瓜说大不小的,虞万支还是掏钱买,说:“你从中间咬。”

中间的最甜,还带着一点冰块的凉气。

闻欣笑得眼睛都弯弯,跟老板接半瓢水冲手,然后偏过头看,虞万支就着她的牙印往下咬。

两个人共吃一碗饭和这种感觉又不一样,她莫名觉得耳后烧起来,不自在地看地板。

虞万支只觉得冰棍和西瓜是给她消暑的,怎么反而看着更热起来。

他道:“还是回去吧。”

闻欣求之不得,沿途只从树荫下走,捡到个大叶子用力扇风。

她那点力气够什么,虞万支拿过来,看上去轻松得很,却叫人凉快不少。

闻欣陡然觉得蝉鸣鸟叫都没那么烦人,她道:“你自己也扇扇。”

如果说吃苦有等级的话,虞万支是胜过她千百倍,他平常在车间里就是又闷又热。

他道:“没事。”

脸色看上去确实没什么变化。

闻欣心生羡慕道:“长得黑真好。”

等会,这话听着怎么不像是夸人,虞万支似笑非笑道:“说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