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御点了一根烟,拎在手里,有什么心事似的,程砚不说话,知道是什么也不说,他还在迷茫呢。
宋御道:“你就跟我僵着,僵住了,有本事僵一晚上。”
他每次都是这样,知道他心里有事,然后直接说出来,让程砚十分下不来台。
程砚道:“是你不愿意跟我说。”
宋御侧眸打量他:“我跟你说什么?”
程砚找茬道:“把脸扭过去,都是烟味。”
宋御还偏不,他站住,拽停程砚,然后抬手握住他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问道:“你要是再跟我硬气着,我扇你信不信?”
“你扇我,”程砚抬着下巴,不怕死地说:“不扇我就僵着。”
宋御真是拿他没法子,跟他闹了个玩笑,然后松开手,弹了弹烟灰,站在路边,正经了起来,“我不就接电话迟了点吗?这就要生气了?每日一娇?”
“谁跟你娇气了,”程砚反驳道:“我为什么生气你不清楚啊。”
“真不清楚,救命,”宋御大男人被拿捏住的无措:“我哥,你别折磨我,我这人就一个,你三天两头吓我一回,我没病都要变脑残了。”
程砚忍俊不禁,就听不了他说这话,没僵住,笑出声来,“那就变脑残吧,我想看看顶着这么帅的皮囊,脑子不好使的家伙是什么样。”
宋御扔了烟头,追上程砚,抓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自然而然地揣进兜里,说道:“话说回来,我真做错事了吗?”
程砚就是要戏耍他:“说了自己想,我不告诉你。”
宋御猜测着:“嗯……没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