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小时候只注重玩了。
真没有把这事想的多复杂,不就是一家人了吗?他想要浩子成为他的一家人,于是闹了这么大的笑话,奶奶都说他玩心重,啥也不懂。
程砚现在才知道有多糗,说话?连见到人家都不好意思,哪儿还能跟人和谐地坐下来聊过往?
程砚没有理会桥上的三个人,那三人大概也觉得无趣,没有继续戏耍他,程砚专注地投身于「拔草事业」了。
“小流氓混子,”程爸说:“看着不像什么好人,这里的人野,要是不跟他玩就别跟他们搭腔。”
程爸在这里长大,他知道这边的人什么脾性,男生们十几岁的时候最为躁动,城里乡下都一样,骨子里流氓的,动不动看谁不顺眼就要组织个三五人打架了。
“多野?”程砚问。
程爸吓他道:“拿刀砍你。”
程砚受惊道:“真假?”
程爸说:“真事,你爸我长这么大都不容易。”
程砚没当真,笑道:“别告诉我你小时候也是个流氓混子。”
“那可不?那这村里我不当老大也能算个老二,就跟那谁,浩子他二叔,我俩就处的最好……”
老爸开始回想起小时候来了,程砚一边拔草,一边听他爸当年的「辉煌事迹」,怪不得自己心也有点野,原来是遗传,那没事了。
他爸要是不娶他妈啊,估计现在也是痞里痞气的,就那从小的战绩,程砚都怀疑他爷爷天天踹他爸不是因为他活干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