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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热 景巳 807 字 2022-09-19

程砚不明白。

“你想进校队,是因为答应了我,一旦碰上任何强劲的对手,你就会怀疑自己的实力,那就尝试着把我划出你压力的区域,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你不比任何人的经验少,路人局的比赛打得少吗?在我没有出现以前,没玩过篮球吗?没打过正式的比赛吗?没遇到过强劲的对手吗?”宋御紧盯着他:“那时候一落后就想认输吗?就质疑自己了吗?”

他从前跟赵一白玩篮球打比赛,只是一个爱好,路人局里也碰见过许许多多球风清奇或古怪的对手,那个时候输赢没那么大的压力,见招拆招,赢便赢,输便输,谁也不会在输了几次球后就去怀疑自己的实力,天外有天而已,我还没达到那个程度而已,但我尽力打出我最好的状态,能和球技高超的人较量也是一份经验。

现在这种心态全部改变,他在干什么?目的性太强,接受不了下风的成绩,更接受不了会输的结局,导致整个心态都走向了极端和偏锋。

这是比赛大忌。

“你玩了很久,甚至比很多人摸球都早,你也许实力不够强悍,但经验也不会让你输的太惨,”宋御说:“我没有要求你必须赢,必须要进校队,对方可以赢,你们也可以输,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能输得太难看。”

经验本不允许他这般自暴自弃,也不允许对方赢的过分轻松,站在他们对面的即是对手,能出现在同一个赛场上,两方则旗鼓相当,大神对新手的局没人想看,赛场不是玩笑之地,凡是能站在你对面的,皆不容小觑。

“你真的觉得……我们还有反击的能力吗?”程砚像个懵懂的小孩,问一个历经人间百态的成年人。

宋御轻笑一声:“你应该比我更相信自己的团队。”

程砚说:“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我没有办法拆解他们的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