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心事得说,别影响比赛,是不是跟宋御有关?”能牵动程砚心绪的就那么几个人,几件事,赵一白只能往宋御猜了。
程砚摇摇头,马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他站在树底下,说:“不是。”
赵一白笑了声:“少瞒我了,你心里什么九九我不清楚?”
程砚的心事无处可藏,叹了口气,作罢道:“我没法说。”
“没法说就不说,”赵一白说:“只是你要以这样的状态去面对明天的比赛,我觉得胜负已经定了。”
程砚插着口袋说:“我会调整好的。”
“知道就行,”赵一白放心了些,转而问:“你出来干嘛?”
“散心。”
“就散心?”
程砚说嗯。
“拉倒吧你。”赵一白道:“城南这么大装不下你?有什么事去办吧,我回学校了。”
“这就走了?”
“干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赵一白已经走了出去,背对着程砚,招了招手,“赶紧调整好自己,明天发挥不好有你哭的。”
程砚笑了一声,他哪儿有那么脆弱?
哭,他上次哭是什么时候来着?自己都不记得了。
目送着赵一白离开,程砚也不耽误时间了,他去了他一早就想去的地方,去找一个一早就想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