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全体同学没话了。
就算真的有人没参加,被冤枉,他们也被限制了反驳的条件,当着面的出卖不会有人敢干,他们班主任是掐准了命脉。
良久的鸦雀无声,老班道:“行,既然没人有意见,那就……”
“我干的,”程砚站了起来,看向他的目光各异,“架是我打的,窗户是我砸的。”
“什么时候?”老班盯住了他,目光里有东西,不是一种简单的盘算。
“昨天下午,”程砚说:“放学后。”
“和谁?”
“高二的,不知道名字。”
老班眯起了眼睛:“什么原因?”
程砚了当地说:“看我不顺眼。”
老班:“他们找的事?”
程砚道:“嗯。”
老班:“班里还有谁参加?”
程砚:“就我自己,他们单找的我。”
曲滔蹭一下站起身:“行了我参加了。”
程砚看他一眼,没有阻止他。
开始到了自首的环节,老班眯着眼,“继续。”
“我也参与了。”
“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