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老爸看见他在边上啃黄瓜,就把他往外面推,“出去站着,碍事。”
程砚蹦蹦跳跳地站到门口了。
“爸,你油烟机开了没,味呛死人了。”这味一会他妈回来指定得骂人。
“开了,也不知道哪儿没弄好,你妈做饭我也没见这样啊。”
“我看看。”程砚又跳了进来,检查着,没发现哪儿有问题,“好好的啊。”
“我就说吧,”老爸道:“不可能没开,肯定是寿命到了,抽空换一个。”
程砚往外走了。
“你比赛怎么样?”老爸问起这事。
程砚今天起个大早去了学校,原先是有假的,不用他往学校跑,他这样子也干不了什么,但他非要去,谁能阻拦?
赵一白都来接了,二老也不能拴着他。
程砚没趣地回:“输了。”
老爸:“又输了?”
又字就很魔性,程砚借用狗友的话:“被打爆了。”
老爸回头望着他:“又是那个队?”
程砚说:“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