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见自家主子的模样,知道他怕是在懊悔没有留下人保护锦鲤小姐,不由得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们公子好像是陷进去去了啊。
褚星河无意间瞄到无一的表情,见他盯着自己叹气,好像还带着一丝丝不赞同和谴责,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
笃笃笃的声响很快就拉回无一飘远的思绪,猛一回头,就见自家主子盯着自己,心肝颤了颤。
无一立即正了神色一肃,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望着褚星河,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是觉得傅县令对这些人的处罚太轻了?”
“哼!”褚星河哼了一声。
无一就明白了,公子就是觉得傅县令判的太轻了,死对于这些人来说,不过是个人头点地的事儿,这些匪徒,既然干的是烧杀抢掠的勾当,早就将死置之度外了,又如何怕死。
想了想,无一还不太敢自作主张,毕竟锦鲤小姐对于自家公子来说太特别了。
“公子觉得如何判好?”
褚星河就冷冷瞥了无一一眼,“丢去矿上,让他们去挖矿,那些流放的人也一并丢到矿上,每日只许四分饱,吊着他们的命,不许他们死掉。”
敢动他的人,就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
无一不敢耽搁,赶忙给傅县令回信。
褚星河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后仰,伸手摸了摸胸前的伤疤,只差一分,他这次就没命了。
想到暗箭射来的情形,褚星河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箭明显就是冲着他心窝去的,但到了跟前,却被一道光芒挡了一下,就射偏了,让他得以活命。
褚星河当时就将苏锦鲤给他的护身符拿了出来,果然第一张符光芒不在,并变成了一片烧焦的纸屑,风一吹,就随风而散。
要不是胸前的疼痛,褚星河当时都以为是在做梦。但伤口钻心的痛告诉他,那不是梦,就是小丫头送他的符救了他一命。
若是以前,有人告诉随便一道符就能救人,他肯定将人当成神经病,就好像那老道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