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安眠药……四五片……”严柯站不稳,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不耐烦道,“大惊小怪什么……这点量没事……”
“你说没事是给病人用过没事还是自己一直就这么吃?”张行端强行把他拖到门口,腾出手去开门,严柯就从他肩上滑了下来。张行端见状更加暴躁,大骂道,“你他妈现在这个鸟样子还说没事!能不能别折腾了!安分两天不行吗!”
“你别吼我……”严柯痛苦地捂住耳朵,小声哀求道,“真没事……你让我睡一觉就好了……”
张行端看他这副可怜模样,也有些不忍心,于是又把他抱回床上。严柯很快睡着了,张行端却烦躁不已。无意间又瞥见严柯手上的纱布,他狐疑地拆开一看,一个破掉的水泡,脏兮兮的,边上还有焦油的痕迹。
烟头烫的?!
他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居然还自残?!
张行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余程拉过来让他好好看看严柯的鬼样子。再这样下去成什么了?真想搞出人命来?
两个兔崽子!都不是好东西!
隔天早上严柯被掀了被子,刺眼的阳光直射在脸上,他被迫挣扎着醒来。面前站着张行端,皮笑肉不笑的。
“你干嘛……”严柯害怕地看着他,试图去拉被子。
“起来。去医院。”张行端丢了一套衣服在他身上。
“今天我又不上班。”严柯对昨晚的事已经记忆模糊,小心翼翼地问道,“昨天……”
“不是中医院。去脑病医院,我给你约了个专家。”
严柯一愣:“脑病?”
“去看抑郁症!”张行端烦躁地把他拉起来,强行给他套上衣服,“你生病了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给我去看病!”
“你神经病啊!我只是心情不好,怎么可能抑郁症?”严柯不满道,“我一富二代不愁吃穿,得什么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