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久降落?”严柯问。
“最多二十分钟!”
与此同时,广播里也传来机长的声音,说正在准备降落,请各位乘客回到座位上。
严柯点点头。二十分钟,老头应该撑得住。不过就算病情再有变化,他也无能为力了。口服输液条件都不具备,针对药物过敏也没有什么其他措施。只能祈祷了。
严柯此时非常疲惫,交代了后续护理措施以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空姐连忙来扶他,并递出纸巾。他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被汗湿透了。
“谢谢。”严柯笑笑,听见周围一片快门声。
“医生,你真帅!能留个微信吗?”空姐脸蛋红红的,娇俏可人。
严柯心想,我他妈都快吓尿了,这副鸟样子你居然还觉得我帅?没想到更多的人围上来求合影求签名,他简直受宠若惊,赶紧落荒而逃,跑回商务舱去擦眼泪。
应该……还行吧?刚才的操作。
严柯反思着,同时心里有小小的期待。
余程会夸我吗?
父亲……
父亲大概不会吧。他会说:区区环甲膜穿刺,难道不是基础操作吗?
尽管如此,严柯的心情还是很愉快。直到空姐捧着他的钢笔跑过来。
卧槽!
严柯赶紧察看笔尖,坏是没坏,空姐也细心地把血擦掉了。笔帽虽然被他随手扔在地上,幸好飞机上铺了地毯,所以也没有划痕。
但这样也没法送出去了啊!戳过环甲膜的钢笔……
回香港肯定来不及了……限量版,a市会有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