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l:下次把你哭着求饶的样子录下来,你就不会这么健忘了。
严柯忽然没了聊骚的兴趣,于是发了个“好好好,你jb大说什么都好”的表情包,然后跟他道晚安。
隔天早上八点的飞机,误点了两个小时还没来。严柯在休息室里玩手机,隔壁沙发坐了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严柯注意到他纹了个大花臂,肌肉饱满,kua部凸隆,雄激素简直冲破天际。
严柯不喜欢大肌霸,他那小身板儿是真受不住。py c烂算轻的,腰椎都分分钟断掉。因此他连招呼都没跟人家打,戴上眼罩就开始睡觉。反正空姐知道他坐哪班飞机,到时候会叫醒他。
他做了个梦,梦见六年级的自己抱着小提琴,父亲在看他的十级证书。
“作为兴趣学到这个程度已经够了。”父亲说,“你将来不干这行。把琴收起来吧,以后不用练了。”
他最后一次给琴弓上松香,然后关上琴盒。
……
他是被一个温柔磁性的声音唤醒的。
“you ok?sorry for wakg you up, but”
严柯摘下眼罩,发现眼罩已经被泪水浸湿了。他迷茫地环顾四周,听到音响传来小提琴的音色。
——帕格尼尼第13随想曲。《魔鬼的笑声》。
“bad drea”这么轻柔的声线,居然是刚才的花臂大肌霸。
严柯还没从梦境的压抑中缓过神来。老外以为他听不懂,于是抓抓脑袋,又问:“泥左坏梦了嘛?”并且递出了一包湿巾。
严柯一愣,笑了起来。
老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堆不起,窝中文补大嚎。”
严柯坦率道:“我英文也不嚎,氮素你的中文很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