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别欺负白泽。”
本意是想惩罚白卿,可看完他弄过的东西后,白依又觉得这更像是在惩罚自己,干脆摆了摆手让他快点走。
“我哪里敢。”
白卿回到自己洞府中时,崽崽刚好睡醒,躺在白闻岸的怀中,怀里抱着一个奇怪的瓶子,里面还装着白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
“白依之前给萧裕安‘治病’的时候,顺手买回来的,在那个世界里,说这个叫奶粉和奶瓶。”
外壳是浅粉色,而且看起来容量不小,崽崽抱在怀里看起来非常可爱。
白卿看见这一幕时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崽崽能喝奶粉,那还要白闻岸做什么?
不如把他给赶出去,自己独占崽崽。
“别想了,每天只能喝一次。”
白闻岸在崽崽喝完后用手帕帮他擦了擦有些湿的毛,扭头朝着白卿望了过去。
“喝,那就喝一次呗,你看我干啥?”
白卿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心底的想法好像是被白闻岸给看穿了,清咳一声想装出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白闻岸翻了个白眼,不是很想告诉这个蠢人他表现的到底有多明显,想法就差没直接写在了脸上,偏偏还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
“你要想自己一个人照顾崽崽也不是不可以。”
“可以?你愿意?”
白卿顾不上隐藏自己的想法,就先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他可不相信这个人会这么好,绝对有阴谋在里面。
“你要是能照顾好崽崽的话,你自己照顾也不是不可以,你看你行吗?”
白闻岸一番话,让刚还兴致勃勃的白卿耷拉着脑袋回答道:
“很明显,我不行。”
仅仅是给崽崽洗澡就能难到他,更别提还有其他许多琐事需要处理。
“族长大人让我告诉你,记得教崽崽写字。”
“我?”
白卿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睛瞪的像铜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