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

呸,怎么又想起他了!

江楚仰头闷下一口酒,试图把那张烙在脑海里的脸冲刷掉。

在凉亭坐了半个时辰,二人喝完了三壶梨洛白,江楚扶着微醺的书生往后院卧房走。

“先生可愿与在下共住一室?”

都把人扶到自己床榻上了,江楚还是不忘问一句,他不是霸王硬l上的主儿,总要你情我愿才行。

“公子先前说去洛州了几天,洛州有趣吗?”王书生在床沿坐的笔直。江楚觉得他是紧张,心里暗笑。

“别提洛州!”江楚脱下外衫一手仍在雕花屏风上。

“晦气!”

王书生低头咬着下唇,不再吱声,粉白小脸紧绷着。

江楚走到榻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书生,手指挑着书生的青衫往下拉,“别紧张,没事的。”

“公子……”王书生紧紧攥着衣襟,好像很犹豫。

江楚笑着,松开衣襟,拍了拍书生的后背,故作老练的安抚,“莫怕,我会很轻的。”

“公子有心上人吗,”王书生似是鼓足了勇气,仰头注视着那双凤眸,“公子向他人许过一生一世的诺言吗?”

书生的眸光明亮、迫切。

江楚看着那张认真的脸,又想到了松鹤,眼底动了动,沉沉道:“有过。”

压低的声线缓缓响起,“我们互相许诺彼此一生不弃,可惜了……”

一声悠长而凄凉的叹息。

“既是有所爱之人,公子就不应该三心二意才是。”王书生语速有些快,说得恳切。

“是啊。他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松鹤。”江楚在床沿坐下,手不着痕迹放在书生腿上,声音戚戚,“可惜他染上恶疾,死相极惨,死前拉着我的手,让我一定要忘了他,好好活着,好好爱别人。”

“啊?!”书生睁大着眼睛,不知所措。

文人果然都爱听凄惨的爱情故事,梨落白被盗用了,以后就用惨死的松鹤吧。江楚这么一想,心情更愉快了。

“王先生,故事来日方长。”江楚推着书生的肩膀压了下去。

二人齐齐倒在榻上。

门被轻轻推开。

“死相极惨的松鹤”款步走入,信步闲庭之姿,缎发在他身后,被夜风扬起如线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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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三章万字,我们的阿雪在捉在床(bushi)后,楚楚就会阴差阳错知道他老攻的身份了,让我们恭喜楚楚抱上了全九州最粗的大腿,以后他都可以在任意地盘横着走呢(没有老攻他也一直横得飞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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