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听见司徒域的声音，从床上一下子坐起身。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工作都忙完了吗？”

司徒域道：“手上没什么要紧事，索性来看看你，顺便接暖暖。”

杨阳点点头，是啊，暖暖现在可是皇子，不能再随意留宿宫外，太子殿下亲自来接，当然也有另一层心知肚明的用意。

见杨阳神色不对，司徒域便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杨阳抿了抿唇，看着司徒域蹙眉道：“我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司徒域挑眉轻笑：“可以。”

“唔……”杨阳踌躇道，“你觉得……林果和肖放，他们俩合适吗？”

司徒域毫不犹豫道：“不合适。”

杨阳蹙眉：“你、你别回答的这么快，你再、再好好考虑考虑。”

司徒域拉过杨阳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道：“羊羊，你心里很清楚，我说的是事实。”杨阳愣了一下，最终没能说什么，只得重重叹了口气。

“要是几个月前，我没准还能劝的了林果，但是现在，看着林果越陷越深，我知道自己这会儿劝还是不劝，林果都不会好过。”

“你今天去见了林果？”司徒域换了个方向，坐到杨阳身边，杨脖子一歪，顺当将自己脑袋搁在了司徒域肩上。

“见了。”杨阳将事情经过说给司徒域听，“卓哥说林果那边出了事，我就去看了看，就看到他一脸颓废的躺在床上，说了一些他跟肖放之间不相配的话，我看他那样，好像很糟糕，我看着心里也不好受。”

司徒域低声道：“林果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肖放？”

杨阳道：“可不是，他觉得自己的出生不好，会连累肖放，还把一切的罪责都强加在了自己身上，我看他那样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