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吃了一惊，看着司徒域道：“你……你怎么……会……”司徒域怎么会知道这个呢？杨阳实在想不明白。

司徒域道：“羊羊，皇祖母打得什么主意，我以为我会不知道吗？”

杨阳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就改吧。”

司徒域蹙眉道：“我说过，不用改也可以。”

杨阳眨眨眼，拉过一起往司徒域身边凑了凑道：“其实我觉得，太后说的也挺有道理的，既然你要对外公开暖暖的身份，暖暖自然应该姓司徒了。”

司徒域伸手，握住杨阳在桌上的手道：“羊羊，这样对你太不公平。”

杨阳反握住他道：“这有什么公平不公平，我们是一家人啊，不是吗？”

司徒域看着杨阳，神色动容道：“羊羊，你真的不介意吗？”

杨阳一摆手：“都说了不介意了。”

司徒域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

杨阳难得见到司徒域也有欲言又止的时候，隐约觉得，司徒域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司徒域也没继续瞒他，抿了下唇道：“宫令是母后的让人。”

“什么？”杨阳一惊，这会儿才恍然大悟，“难怪她会拿一个空白纸让我签名，我当时还以为是我眼花了。”

当时皇太后让杨阳签协议，杨阳犹豫了一下，并不是因为他舍不得，而是因为他看到那份协议书上面，根本就没内容，杨当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

“所以……从一开始，那份协议书早就被宫令给撤换掉了是吗？”

说到这里，司徒域瞪着杨阳道：“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会签那份协议。”

杨阳自知理亏地，挠了挠下巴道：“我……我要没办法，当时那种情况，由不得我不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