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域听了，有些惋惜地叹了口道：“是吗？那真是好可惜……”

杨阳哼了一声，抱着儿子游到一边，看着司徒域道：“咱们各洗各的！”

司徒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这样的距离，已经是杨阳最大的极限了，当即便笑着点点头道:“好，随你。”

洗完澡之后，司徒域又让人给叫走了，杨阳带着暖暖，躺在太子寝宫的床上，忍不住连声叹气。

他怎么就……又留下了呢？不是说好要走的吗？

转头看了一眼一沾枕头就睡的暖暖，杨阳忍不住手贱地捏了捏儿子的小屁股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把面汤洒身上了，老爸早带着你跑路了！”

杨阳说完，就见“熟睡”中，背对着爸爸的暖暖，黑暗里，一张小脸红成了苹果。

杨阳发泄完，双头枕在脑后，看着床顶发呆，迷迷糊糊忽然想到，自己这两天貌似都是占用的司徒域的床，那司徒域这两天都睡哪儿啊？

没能想出答案的杨阳，在暖暖小小的鼾声中，也渐渐睡了过去。

*

司徒域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每年祭祀的最后一日，基本上没人能入睡，皇家，也有皇家的辛苦，明日……不，应该说今日，今日的祭祀决不能有半点差错，毕竟全国人民都在看着呢，如今的皇室，与古代时已有不同，再不是一个人掌握生杀大权的时代了，一切都要讲法律。

皇家如果做的不好，民众也会排斥反感，如今是信息发达的时代，社会舆论对皇族的影响，不啻于娱乐八卦，对明星的影响。

皇家祭祀，从天不亮就要开始准备，司徒域其实也是想抽个空，回来看一下杨阳和暖暖。这会儿赵云他们也没睡呢，看到司徒域回来，赵云上前递了杯浓茶给他，司徒域喝了一口，嘴里蔓延的苦涩清香气息，让他的神智清明了不少。

司徒域捏了捏眉心，问赵云道：“几时睡下的？”

赵云笑了笑道：“从浴池回来，没多久就睡了。”

司徒域轻笑一声：“他倒是心宽，明天让赵兰多看着点，别靠的太近，免得被人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