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好奇:“到底是什么事?”
殷远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在为最坏的结果打算,只笑道:“在洛阳的产业,我让陆虎做了些调整。”
沈瑜信以为真,点点头。知道陆虎是殷远手下时,他便猜到那些产业其实都是殷远的,否则三品善司的俸,根本供不起他那样花费。
说到陆虎,沈瑜不禁想起了在洛阳的一段时日,那可真叫逍遥快活。
“口水流下来了。”殷远道。
沈瑜连忙用衣袖擦,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再看殷远,眼睛都笑弯了,这才知道对方是拿自己取笑,怒道:“小侯爷,自打您到了长安城,越来越不纯良了。”
殷远笑,又说:“说不定过些日子,我们便要走一趟洛阳。”
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沈瑜并不明了,只道殷远是去视察自己的产业,想着又有好东西吃了,顿时十分开怀。
殷远自然不会点透,此事就算揭过了。
又过了些时日。
别院从一大早就开始喧闹。沈瑜被扰了美梦,迷迷糊糊看了看天色,大概才刚过卯时,便倒下又睡。
可惜窗外声音越来越大,他终于忍无可忍,爬起来匆匆穿了衣衫,开门见八角面带喜色跑过,连忙拉住了:“外面怎么这么吵?”
“沈公子,你可算醒了!”八角满面含春地说,第一句话就让沈瑜郁闷了——他很懒么?现在不过卯时啊……
八角继续絮絮叨叨:“今日府上要来贵客,小的们都忙着收拾呢。茴香姐说,要把前厅的花都换成新的,还说……”
沈瑜连忙插话:“贵客?谁要来?”
“不知道。”八角理直气壮。
沈瑜乐了:“不知道你这么兴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