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们也可以不信。”柳天一笑了一声，“我知道你们以前仗着粉丝多给别人使过不少绊子，不过你们确定一点把柄都没有留下么？”

秦陵使了个眼色给经纪人，经纪人心领神会，装傻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们可没有做过什么犯法的事情。”

“你们做的当然不犯法。不过粉丝是把双刃剑，在刺向别人的时候有时候也会伤到自己不是么？你们粉丝到处说我们梅自寒是低价抢了你们的代言，说的你们自己都信了。我这里有合同，价格比岑欢还要高百分之五，你们要不要看？”柳天一带着笑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你们说，到时候反转的时候会怎么样？”

“怎么可能？”秦陵低声骂了一句，“凭什么？”

因为一开始梅自寒低价抢代言的消息就是柳天一放出来的。人为制造黑料，后期反转打脸。

这种法子经常出没在各大营销洗白套路之中。往往能通过一个点的洗白和反转扩大到整个事情当中，转移焦点反败为胜之类的完全不在话下。

只是柳天一自己都没想到，秦陵会这么轻易的中招了。啧，比想象里还没用。当然，更多的原因还是在于梅自寒现在几乎没有什么黑点。以前演的烂片梅自寒自己都承认了，大家都见怪不怪了。如今，柳天一自己抛出个黑点来，秦陵他们可不就得接着？

在接到E.E公司合同的时候，柳天一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知道梅自寒拿到这个代言肯定会让不少人眼红，但他向来不喜欢坐以待毙。与其等着别人出手，不如自己抛出一个鱼饵来，看看究竟谁会上钩？秦陵这么沉不住气，恐怕是切身感受到了梅自寒给他带来的压力了吧。

经纪人和秦陵合作多年，知道秦陵这个样子其实就已经打算退缩了。

柳天一说的这个价格比让他们知道E.E从一开始就不可能选他们更加让人失望。

他们宁愿梅自寒是花了手段抢到的代言，也不想承认在商业价值方面，他们竟然还落后于这么一个后辈？

明明秦陵登顶小生第一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已经是新人换旧人了么？

何等残酷！

“我现在刚下飞机，还没有去翻国内的消息。”柳天一轻笑道，“我不希望看见两家粉丝对掐，明白么？”

“你们既然认为自己会在这场掐架里胜利，为什么还要过来说这些？”经纪人继续问道。

“因为粉丝是观众啊。”柳天一勾起嘴角，看向一边戴着耳机听歌一边认真的翻着微博评论的梅自寒说道，“粉丝对战会让粉丝流失，每一个粉丝对我们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