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眼看得她心脏狂跳,年轻帅气还壕,两眼眨成了小鹿状,软软地说了声:“好呀。”

叶汲忍无可忍地拍下几张毛爷爷,临走前对她说:“大妹子,把你半边脸补齐了,再抛媚眼成吗?”

只剩下个白里透红的眼珠子还使劲抛媚眼,叶汲直摇头,太丧心病狂了,幸好老二没来,要不然别说吃,喝口水都得吐了。

叶汲走出便利店,门口的萨摩耶只剩下地上一截绳子,参差不齐的断口像某种野兽留下的齿痕,鲜红的血液顺着绳子一滴滴流下。

“啧。”叶汲望向不远处一点迅速闪走的灰影,轻风细雨地在步蕨耳边说,“醒醒,亲爱的,老公喂你喝牛奶了。”

步蕨不堪他魔音灌耳,挣扎着从座位上醒过来,对着面前的纸巾盒发了好几分钟的呆,晃晃脑袋,接过叶汲递来的牛奶慢吞吞地喝起来:“每次看你这张脸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总觉得十分违和。”

叶汲用手指揩去他唇边漏下的一滴牛奶,舌尖一卷,他舔舔上唇,像只没有吃饱喝足的猫科动物:“亲爱的,一个男人对你下/流证明他对你性/趣昂然,这是好事。”

“免了吧,受不起。”步蕨不太有兴趣地拒绝了他,忽然古怪地看他一眼,凑过去在他身上嗅了嗅,“你刚刚碰到什么了?”

一提到这,叶汲露出个反胃又委屈的表情:“一个烂得只剩下半边,还试图调/戏我的女鬼。”

“调/戏你?”步蕨神情奇异,喃喃地说,“不应该啊。”

叶汲耸耸肩:“就像咱们刚才在高速上所见,这个城市周围盘桓了大量死气,虽然一时半会冲不进来。但是已经开始影响到城市中的亡魂,增强他们的力量,不仅敢在白天出现,甚至还妄图重新融入活人的社会。”

“我奇怪的是她敢出现在你面前,看来泰山府殿的门的确快开了。”

叶汲却对此不甚在意:“我又不是鬼见愁的你,水官的本职是解厄,对鬼魂的震慑力本连冬无衣他们都不如。”

步蕨居然还有心思打趣他:“你现在得了老大的传承,是被天地根选中的男人,可比我有权有势多了。”

叶汲脸蓦地一沉,咬牙切齿地撕开一条巧克力塞进他嘴里:“这件事我和唐晏他没完,敢趁我操劳过度算计我,哼!”

他狞笑不止,边笑边用余光斜睨步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