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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沉松算算日子,上一次解决生?理问题好像还是一个多月前。

憋的慌。

梁峰那张脸过电影似的在他脑子里来回的转。

柏沉松的心想被火灼烧一般,热的浑身燥。

那人明明就在隔壁,隔着一堵薄墙,柏沉松却想着那个人在做自我安慰的事儿,羞耻和爽感叠加在一起,烧的他脑子一片空白,只想把那点东西抒发出来。

上次住的时候一晚上挺安静,隔音估计还好。

十二点的夜晚,小小的休息间内传出水声和压抑的呼吸,像打了洗手液搓揉时的声音,泡沫和水摩擦的吱啦响。

柏沉松猛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人松了身子。

他在床上缓神儿,一分钟不到的时候,隔壁传来了下地走路的声音。

“操。”柏沉松这会才发现这房间的隔音有多差,差到梁峰在旁边倒水他都能听见。

刚才他那一阵阵的压抑的喘息声岂不是要传到那人耳朵里了。

柏沉松有那么一瞬间脸发烫。

真他么无语。

他起身去洗了个手,当什么也没发生。

回来躺床上准备闭眼睡觉的时候,手机嘟了一声儿。

梁峰:你是不是太久没弄了,时间有点儿短。

“操,你能不能把耳朵塞上。”柏沉松直接对着墙说的。

梁峰那边笑了半天,给他回了个晚安的表情。

柏沉松翻身脸闷在枕头憋了半天,猛地抬起来,突然想起来还没给南子说过两天吃饭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