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亭晚:“……”

他看看他,又看看脖子上贴着个方形的大创口贴欲盖弥彰的纪凭语,终于忍无可忍:“闻祀你丫能不能别每次见面就炫?圈里谁不知道你有对象?”

闻祀拨弄着手里的笔,温沉的嗓音含笑:“不能。”

纪亭晚啧了声。

纪凭语完全没有要掺和进他们谈话的意思。

闻祀是他哥发小,他俩算是从小一块长大,虽然闻祀大了他哥一点,但不妨碍他们关系好。

纪凭语就是被他俩合力带大的。

纪亭晚抽了口烟,整个人都靠在沙发上,领带被他扯得有点乱,在自己亲弟弟和状似亲人的发小面前,没有半点精英该有的形象。

他吐出烟圈,又啧了声:“真狠。”

知道他在说什么的纪凭语视线飘向远方,决定持续闭麦。

“我看这事儿干得不错。”

闻祀却说:“你俩心太软了,慢刀出不了好活,得要猛药。”

他悠悠道:“我们小纪家里那位这剂猛药給得刚好。”

纪亭晚一脸冷漠:“你一个决心把这辈子都献给国家法医事业的人闭嘴。”

闻祀摊手:“那我能怎么办,你嘴上唱白脸,心里却在说红脸,我只能帮你把心里话说出来,免得我们弟弟以为你不高兴了啊。”

纪亭晚:“……”

他就多余喊闻祀过来。

纪凭语见他哥给噎住了,到底还是没憋住笑了。

凉不怨这一招确实打得他们有点目瞪口呆,别说纪亭晚了,他刷到相关新闻的时候都懵了会儿。

但在发愣后,也不得不称赞一声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