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枚戒指,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陆少珩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认定陈濯戴的是和他一对的那一枚,毕竟各个品牌的男戒款式都差不多,他正打算再看得仔细些,乔越就一脸菜色地站起身,把他薅进了洗手间。
“哥,求您把这尊大佛请走,成吗。”一顿饭进行过半,乔越实在忍无可忍,借着上厕所的功夫和陆少珩说悄悄话,“晚点我们还有下一摊,求求你了。”
“他又不是因为我才来的,我可请不动他。”陆少珩站在水池边洗手,抬眼看向镜子里的乔越:“前些天他见着我是什么态度,你都忘啦?”
“别装了哥哥,因为你,他已经几天没给过我好脸色了。”
陆少珩高高挂起,摆出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气得乔越泼了他一抔水:“赶紧把人领走,有什么矛盾自己上外边儿解决去,别祸害无辜的人。”
两人从洗手间里出来回到包厢,里面的应酬还在继续。乔越快要把他那双大眼睛都眨瞎了,陆少珩才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对身边一晚上都没有搭理他的陈濯说:“陈导,你来这里这么久,还没好好逛过古镇吧,我带你出去走走?”
话刚说完,陆少珩就后悔了,这都是什么烂借口,听上去既刻意又无趣。
尽管陆少珩已经做好被陈濯摆脸色的准备,但他依旧不想听到那句拒绝。没想到陈濯却放下杯子,双眼一瞬不瞬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不疾不徐地开口说:“好啊,我正好想出去醒醒酒。”
乔越感激涕零,一路点头哈腰着把二位祖宗送出包厢,陆少珩就这么带着陈濯提前离席,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