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南淮林讶然,“穿成这样就跑出来了?”
“是不是很拉风?”费城开玩笑,“回头率百分百。”
南淮林抬头看一眼输液瓶:“你回家穿身衣服再过来吧,一时半会儿也输不完。”
“不行,”费城说,“我得寸步不离地守着你。”
南淮林知道劝不动他,便让他上床躺着,像下午时那样,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
这次发烧和去年那次真的太像了,南淮林昏昏沉沉地想,一样的突发高烧,一样的反反覆覆……
“!!!”
一个念头闪电般在脑海中倏然闪过,把南淮林惊得几乎灵魂出窍。
“怎么了?”
费城敏锐地察觉怀中人的异样,有点慌张地问。
南淮林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脸惊惶地看着费城,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一个字。
“哪儿不舒服?”费城握着他的肩膀,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你别吓我!”
“费城……”南淮林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无比地说,“我该不会是……又怀上了吧?”
费城一时没反应过来:“什……”
刚说了一个字,他倏地瞪大双眼,既难以置信,又溢满惊喜,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能够吧?这……怎、怎么会呢……”
南淮林说:“上一次,我也是这样,连发三天高烧,没过多久就开始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