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向来秉承低调做人,低调做事的原则。
和我打过交道的无不称为玉面好郎君,赤诚真君子。
处处与人为善,能有什么压力呢。”
“能不能行了,你说的话,你自己信么?”
“大……师叔,您要的是专访,不是我的内心告白。
您交差,我也交差,咱们彼此配合行么?”
“也罢也罢,对了,你平日除了读书、修行,还有没有别的爱好。”
“没什么爱好,睡觉算不算?我能躺床上一个月不下来,最高纪录怎样,没尝试过,大概能躺得床先受不了。”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实话实说。”
“必须有个爱好,不然读者怎么勾勒你的形象。”
“如果非要说爱好,偶尔也就吹吹箫,弄弄鸟吧。”
“吹箫、你会吹箫?刚才顶我的是不是箫,现在反正无事,吹一曲我听听。”
“天高风急,吹什么吹。”
“别那么小气,什么箫啊,非藏那么紧,拿出来我鉴赏鉴赏。”
说着,秦清竟伸手朝他衣襟下摆抓来。
邓神秀要疯了,赶忙拦住,“实话跟你说吧,箫没了,刚才小白转来转去,给弄掉了。”
“推三阻四的,矫情个什么劲儿。”
说着,秦清探手入怀,取出一柄玉箫,横箫红唇,立时便有舒缓的曲调传出。
天上明月高悬,脚下长河奔涌,呜咽的洞箫声轻而易举地随风钻进了心底,吹得人麻麻的。
一曲罢了,秦清道,“如何?”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胡扯,当我是小白?”
一听他扯小白,邓神秀急了,“我是诚心诚意的夸赞,可不敢瞎说。”
秦清轻笑,“瞧你那样儿。
不过不能这般放你轻松过关,可有佳句?”
邓神秀道,“哪有什么佳句,这都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