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神秀的本事让她心生忌惮,她只能不断打感情牌,搬出刘氏来,心中怨念万分。
与此同时,腾腾浊气从她头顶溢出,朝邓神秀胸口没去。
邓神秀没有说话,冰冷坚硬的至善令落在他掌中,一瞬间将他的回忆又拉出去好远。
桑雨绮说至善宫信仰的大梵神有莫名魔力,让人不知觉间沉迷其中。
曾经加入过至善宫的邓神秀却知道,至善宫迅速扩大,不是大梵神有什么莫名魔力,根本在于至善宫的超强洗脑能力和严密的组织架构。
“令牌归我了,其他东西归你。”
邓神秀将至善令拢入袖中。
“没有其他东西了,真的。”
桑雨绮一脸真诚。
“看来桑姑娘是真信不过邓某,邓某堂堂儒士,至诚君子。桑姑娘既不实话实说,我亲自检查一番便是。”
说着,邓神秀不怀好意地在桑雨绮身上扫描。
“且慢,有,还有。”
桑雨绮玉面生霞,恨不能将邓神秀千刀万剐,腾腾浊气又起。
“既然有,拿出来瞧瞧吧,我的宝贝你都看了,公平起见,我也该看看你的宝贝。”
“你……”
桑雨绮气得山峰起伏,头顶的浊气快要压不住了,“世间怎能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她深吸一口气道,“不过一张船票。”说着,掌中现出一张血色纸笺,上面画着一艘乌蓬巨舟,舟上的旗杆绑着七颗森森骷髅头。
“秀弟弟,你若是看中了这张船票,我拿船票和你换至善令可好?”
桑雨绮星眸灿灿,我见犹怜。
邓神秀沉默许久,忽道,“朝北海兮暮苍梧,原来你打北海武墓的主意。”
说完,他一晃身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