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独秀并不隐瞒,因为眼前立着的是楚狂歌。
“不行!谢玉是淮东侯独子,我同袍会在淮东发展壮大,朝中贵戚支持者不多,淮东侯谢安是仅有的几人之一。”
楚狂歌瞪着邓独秀。
“我必杀谢玉。”
“要杀谢玉,先从我身上跨过去。”
“你别逼我。”
“是你在逼我,你到底因为什么要杀谢玉。”
“此人将要凌辱我故友。”
“啊!该杀!”
楚狂歌忽地钻进堂屋,不多时,扯出一张干净被单,在地上铺开,躺了上去。
“你作什么?”
邓独秀瞪圆了眼睛。
“大丈夫言出必践。”
楚狂歌定睛道。
“病的不轻。”
邓独秀无力吐槽。
忽地,楚狂歌一咕噜爬起身来,“不对,你刚才说谢玉将要凌辱你的故友,将要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还未发生,但一定会发生。”
“你当你是谁,铁口直断,开什么玩笑。”
“你还是要挡我?”
“谢玉若真有恶行,该杀,我帮你杀。但没有证据,不能胡乱杀人。”
夜风拉得楚狂歌衣袂鼓动,他一脸坚毅,寸步不让。
“我要杀谢玉,岂是你拦得住的。”
“拦得住的。这一段时间,我跟定你了。”
“你!滚!”
“口出恶言,非待客之道。”
“……”
一番唇枪舌剑,双方达成了妥协。
楚狂歌同意邓独秀加入护卫谢玉的队伍,但要时刻置于自己眼下。
若谢玉真有不轨行为,邓独秀要杀,他绝不阻拦。
反之,邓独秀不能对谢玉妄下杀手。
难得达成共识,两人又是一阵酒意上涌,双双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两只黄鹂跃上枝头,喳喳乱叫,吵醒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