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李小玲偏头一看，来人正是一脸瑟缩，面色苍白杜思雨。

李小玲面色微凌，朝对方招了招手。

这会儿办公室没有其他人，正好将这事解决了。

杜思雨是过错的一方，李小玲对待她和楚衣是不一样的，语气颇为严厉：“你今天对楚同学的位置做了什么？不要试图狡辩，我所有的证据都有。”

楚衣闻言抬头，下意识看了一眼面前年轻的班主任，看得出来对方有意将这件事尽快结束。

她又看了看与自己隔了一臂距离的杜思雨看去，只觉得对方很瘦，在李小玲说完这句话后，脸色惨白惨白的，不了一分血色。再一看，原来是快要哭出来了。

“老师，我、我……”

“你为什么要划破楚衣新书封面，为什么要在她的桌子上泼东西？”李小玲又问。

不过杜思雨快要被吓傻了一样，奔涌至眼眶的泪水瞬间决堤，口中断断续续道：“对不起，老师……”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伤害的是你身边的楚一同学，你把原因说出来，再请求她的原谅，这件事就过去了，楚同学，你觉得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