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我的错。”叶相逢垂下眼帘，似乎在愧疚什么。

“不必再提当年，我说过，一万年后，我们两不相欠！”叶相逢似乎触及了姜离的伤口，刚刚还冷静沉着的姜离一瞬间愤怒起来。

“明远告诉我真象了。”叶相逢说。

姜离一愣，望着远处的叶相逢。

“是他诬陷了你，他希望我不要因你而让所有努力付之东流，所以……”叶相逢语气愈发不忍。

“你说这些，是想让我原谅你？”姜离挑眉，她的笑容愈发冰冷，“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我在数百魔修中挣扎几天几夜，他们啃我血肉，噬我骨髓，我没有死，我心里带着要去见你的诺言，拼了命想要活下去，哪怕是成魔！！！”

“我没有死，我带着一身鲜血去找你，那是我自己的血，可我换来了什么，只有你一句，‘你来晚了’？我姜离用命换来的只有这么一句话！？！？”

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出声，他们默默听着，偷偷用眼神交流着。

谁都不知道，魔祖和逍遥门的老祖居然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过去。

“是我对不住你，是我的错。”叶相逢看着站在魔修群前冷嚣的姜离。

她曾经也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女子，有着她的骄傲和温柔，是他让她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若想道歉，用命来换。”姜离冷笑道。

“……好。”叶相逢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

“老祖！”易无忧皱眉。

他看得出，叶相逢这个好字，带着十成的认真，如果面前这个女子现在让他去死，他真的会去。

易无忧其实不太了解叶相逢和姜离的感情纠葛，因为他对感情这种事其实也不太懂，唯一让他动过情的只有瑶姬和……易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