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荷花酥？”

“不吃。”

“小笼包？”

“……不要素的。”

“我去做。”冯云枫点点头，刚要走，却听见“啪嗒”一声，他低头，看见苏颜垂下来的手里，握着的琉璃扇掉在了地上，对方却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捡起来的意思。

冯云枫摇了摇头屈膝蹲下，捡起了琉璃扇，抬头却看见苏颜扭着头睁开眼睛看着他，仿佛是他故意掉落扇子，想看冯云枫给他捡起来。

可冯云枫并不在意，而是看着苏颜的眼睛，那双眼睛带着让他痴迷的明媚。

“冯云枫。”

“嗯？”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一直都喜欢。”冯云枫眨眨眼，诚实的回答。

苏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满脸懊恼，“谁他妈问你这种荤段子了！”

“一百多年前。”冯云枫说，“你在我放学被同族围堵的时候救了我。”

这个问题苏颜问了很多，仿佛不相信冯云枫会喜欢他，冯云枫也不厌其烦的回答了很多次，每次都认真的看着苏颜。

“你这人真是奇怪。”苏颜伸手点了点冯云枫的眉心，这个半跪在他面前的男子带着诚挚的目光看着他，他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