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不帮我的吗?”走向玄殷殿,萧祁锐问一旁飘着的魔祖。
“你才二十岁,就有此成就,我很看好你。”魔祖在空中晃晃悠悠的飘着,“再努力修炼一定会成为我魔族历史上最年轻有为的魔尊,要是现在因为和尊法比试出了什么岔子,我就亏了。”
“呵。”萧祁锐忍不住笑了,这个魔祖还真的刀子嘴豆腐心。
玄殷殿和萧祁锐想的差不多,他猜想这宫殿会在阴森的山顶,天上会黑云滚滚,水桶般粗的闪电聚集可怖的力量,如鞭子一样在四周劈下。大殿内应该恐怖无比,气压低沉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前者他猜对了,玄殷殿确实被黑云笼罩,被蕴含着巨大能量的闪电保护,可是殿内一点也不恐怖。
玄殷殿安静无比,就是那种被搁置千万年的建筑所有的沉寂感。这里一点也不恐怖,甚至让萧祁锐静下了心。在没有十八弯也有十七弯的走廊上,每一处石壁木柱都雕刻着复杂而华丽的花纹,花盆里种植的观赏物甚至是逍遥门精心呵护才能长出来的稀有灵花,香炉上散发着袅袅烟雾,用来照明的不夜火是高级炼丹师拼的头破血流也想得到的丹炉极品火料。
推开大门,萧祁锐看着大殿,两侧是高耸的柱子,除此之外空旷无比,最前方是一层层通往魔族权利顶层的台阶,台阶之上,一张宽敞的红木榻,说它是张贵妃榻也不全是,这种放大了好几倍,比床还大的榻子,难不成魔尊想躺在这里。这种榻一般家里的女人才会用它小憩,可此时这张木榻就放在历代魔尊应该坐的地方。
“万年的血木,我本来想用它雕把椅子,可谁知给我弄了个木榻。”魔祖冷哼一声,“那我就躺着,看着他们跪着。”
“老祖您厉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萧祁锐其实想问的是,‘没人告诉您这玩意是给女人躺的吗,虽然说起来这也不是个标准的贵妃榻……’
萧祁锐坐到了榻上,俯视着空旷的大殿。
“当年,这下面站了很多人。”魔祖站在榻旁缓缓说道,“他们跪着,臣服于我,也有少数人不愿意跪下,因为他们不愿意让我当魔尊,可是他们打不过我。”
“与我而言,他们太弱了,所以仅仅为了维持他们所谓的尊严不愿下跪,却依旧听命与我。”
魔祖就像是个回忆年轻旧事的人,细数当年发生的事,他用沉稳的语气说出来一句句惊天动地的话。
“那时我明白了力量的美好,我成为了魔尊,我觉得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
“可是你没有得到你最想要的?”萧祁锐挑眉。
魔祖不做回答,萧祁锐再次‘听话的’不多问,然后魔祖开口了。
“哎呀!”魔祖突然一拍手,“走走走带你去看我的内殿那里的床贼大躺着可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