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严锦之直接气愤地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惩罚性在她口中放肆。
“避子汤那种下作东西也是你能喝的,不行房事便不行房事,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可以了!”
严锦之紧紧地将岳意浓搂在怀里,力道之大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那不行!我不能忍受,你若不想,我便去找别人!”
岳意浓故意气他,轻哼一声背过身。
严锦之听闻她这句话,当即气的浑身发抖。
他拳头紧握,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盯视她良久,严锦之直接甩袖离去。
如今已沦为中府奴隶的贺家女眷正在院中做各种活计,大夫给岳意浓看诊的事她们也都看在眼里,方才一席话,她们也都听了个正着。
原本见严大人对她们家原来作贱的那个女人如此厚待,她们就一阵战栗和恐慌,可当看到严大人对那女人气的拂袖离去时,她们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女人嘛,对于男人只是一时的新鲜,严大人喜欢她还不是因为看在她给他生了两个孩子的份上,等这阵新鲜劲过了,这个女人过的恐怕还不如在她们贺家的时候。
原本她们还担心自己在这里会受到什么苛待,可只要那个女人一旦失宠,她们还用怕她吗?
贺家的女人个个如是想,来到这里,她们都心有不甘,明明之前她们过的也是人上人的日子,可皆因这个女人打破了,实在是让人不甘心的很。
除了那个女人,还有大房的害人精,一旁贺家二房三房的女眷们皆是不甘地瞪着大房的人。
她们暗自斗气着,这并不妨碍岳意浓在府里悠闲度日。
三个孩子经常聚在一块不是作学问就是去佑大将军和王爷处找孩子们玩,自己落了个清闲,躺在树荫下懒懒地晒着日头。
至于严锦之,他生一会气就回来了,她就不信他敢真的丢下她。
说来也怪她,这事只要不认真就好,可她偏偏让大夫瞧了,又得出那么一番结论,直接给了严锦之当头一棒,现在估计见自己都是洪水猛兽。
不行!严锦之敢要是不碰她,她就跟他没完!
那丫的狠起来简直不是人,她就不信治不了他了!
晚上,严锦之回来了,他没事人一样推开门想要跟她一起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