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他说这话,严锦之定然会放他一马,可严锦之只冷笑道,
“你这是迫于本官威压临时改口还是阐述事实?不当众证实一番,恐怕很难服众啊,还是让大夫们查看查看,你若觉得实在难为情,本官也可以给你找两个青楼女子验证一下!”
贺墨连惊的头皮发麻,连连后退,磕头求饶,“大人,请放过小人吧,放过小人吧!”
严锦之冷哼一声不予理睬,只给了一旁的护卫了一个眼神,护卫当即会意将挣扎着大喊大叫的贺墨连拖到角落扒掉了裤子,任由大夫看诊。
不一会儿,大夫们都出来告知结果,贺大公子子孙根筋脉俱断,人道之事根本无一丝指望。
贺家大夫人脸红到了脖子根,贺家人也被这件事弄的颜面尽失,个个眼神刀子似的割在母子二人身上。
给贺大公子看诊过后,严锦之又命人将城门关闭,然后把所有城门守将都集合起来,专门调查贺家大夫人和贺墨连当日进城之事。
其中一位守将在见到严大人身后心心念念维护着的女人正是那日拿着过期的路引向他通融想要进城的那个女人时,他膝盖一软,当地便跪在了地上。
严锦之听闻他的阐述,将他提为城门少将,杖责六十,原因是他守城有功却并不尽心,明明得知自己在帽儿城,听闻有人拿着自己做知府时替人办理的路引,还不加以通报,还欲把人往外撵。
至于另一位不看路引和鱼牌就把人放进来的守将,严锦之则是直接革去职务,发配苦寒之地劳作。
这两人一被发作,所有城门守将都不免人心惶惶,这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严总督这是在给自家女人出气呢,今儿早上他们还不知好歹地将人家的女人打了,这要是细究起来,他们的罪好像还更大一点。
不过严锦之当众只处置了这两个人,至于今儿下手打他的女人的那些守将,他并没有急着处置,而是打算留着慢慢找茬收拾他们。
处理完城门的守将,严锦之看向一旁早已战战兢兢打战的知府纪大人。
“纪大人,收留黑户,应是什么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