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桀骜不驯又离经叛道的人,有无数女孩对他飞蛾扑火,心甘情愿地向他献祭身心。
他这种人生来不会爱人,一旦爱上,被他爱上的人一定不会再爱上其他人。
迟珈是在大波浪离开后过去的。她刚站在他面前,沈暮尧抬头瞥了她一眼,继续玩贪吃蛇。
他从高中开始玩贪吃蛇,玩到那家公司倒闭,另行开辟新的贪吃蛇手游。总之沈暮尧对贪吃蛇这款手游很上瘾,导致迟珈也没想到他现在还在玩,倒是挺恋旧的。
“你的手怎么严重了?我记得那时候只有手背有伤的。”迟珈坐下来,又说,“我拿了碘伏和消毒棉签。”
沈暮尧将手机揣兜里,微抬下巴,深邃眼眸勾着玩味的意味:“什么意思?”
“车里帮我赶蚊子,现在还想给我上药,你是在......”他眼神直白露骨,嘴角的那抹笑,显得又痞又坏,“钓我?”
迟珈指尖微蜷,她缓了缓神,镇定说:“在夏市梓华镇,你救了我。”
沈暮尧倏地沉下脸,轻嗤:“换了谁我都会救,你别想太多。”
迟珈抿唇:“没有想多,是我良心过不去。”
沈暮尧看她半晌,笑了:“这点小伤,上个屁的药。”
迟珈被他着粗鲁带着糙味的话恍惚了下:“什么是小伤,什么是大伤,你出任务呢,受过什么伤,重不重?”
沈暮尧没什么情绪,阖下眼睑:“查户口呢?”
迟珈闭上了嘴。她是站着的,沈暮尧坐着,以这个角度她能看到男人极短的发茬中央有个小小的旋,低头时后颈棘突性感勾人。
她看了会儿,又问:“你脑袋有没有问题?上次不是磕着了。”
沈暮尧气笑了:“你脑子才有问题。”
迟珈:“......”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解释说,“那天你不是磕到台阶上了,我想看看有没有事。”
沈暮尧抵着腮,睨她一眼,语调轻佻不正经:“难道你不知道,男人的头不能随便乱摸?”
“......”迟珈无言以对,“那我现在知道了。”
男人嘴角微弯,懒洋洋地起身:“知道就好。”
沈暮尧走了之后,迟珈看着她手里拿的碘伏,又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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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行人决定下午在空调房打牌,晚上凉快些去山里看星星,回来再泡个温泉,这个计划得到众多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