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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皇宫无大事,谢瑾年准备歇下了。
临睡前他看了眼自己的小鹦鹉,发现它有些蔫哒哒的,碟子里的鸟食也没吃。
“不舒服吗?”
他摸了摸小鹦鹉。
小鹦鹉瘫在桌上,出气多进气少。
谢瑾年又拿了新的鸟食喂它,它依旧不吃。
这只小鹦鹉成天往外跑,谢瑾年也不知它是不是在外头吃了不该吃的。
他带上小鹦鹉出了宫,去鸟市找专门的大夫。
卫廷与卫六郎就埋伏在他的必经之路上。
谢瑾年只要出来,他们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是假意与卫胥交手,引来谢瑾年的注意。
再让卫胥受点“小伤”躺进医馆,谢瑾年势必会跟过来查看。
一切原本天衣无缝。
不曾想,他们算准了谢瑾年,算准了车马到来的时辰,却算漏了卫六郎这个实心秤砣。
按计划,卫胥躺进医馆,大夫一把脉,就能知道是男人还是太监。
这是常识。
是以卫青没特意叮嘱,毕竟当着亲爹的面说这个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大家心里明白就行。
卫六郎会错了意。
让谢瑾年发现爹是男人,这个好办得呐!
三人在医馆旁的巷子里交手,谢瑾年的马车停在了巷口。
谢瑾年掀开了帘子。
就是现在!
卫六郎刀锋一转,一把割断了亲爹的裤腰带!
他抓住裤头,往外一扯!
歘!
卫胥:“……!!”
谢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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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你要不要给自己点根蜡,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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