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桓忽然明白苏陌口中的狩猎是什么意思了。
从这一刻起,他就是苏陌的猎物,他可以尝试逃跑,也可以尝试求救,但猎人永远不会放过他。
苏陌淡淡说道:“不要让我失望。”
……
钦天监。
昏睡了四天四夜的卫廷总算是醒过来了。
但他的头好晕是怎么一回事?脑浆子都快被震散掉的感觉。
还有,他浑身酸痛,仿佛遭遇了鬼压床。
确实是鬼压床,还不止一个鬼,而是足足三个小调皮鬼。
卫廷拆了纱布,手痊愈了。
他起床洗漱一番去了隔壁。
苏承在陪秦沧阑说话。
秦沧阑一日比一日好转,眼下已能勉强坐起来。
苏承看见了卫廷,说道:“女婿!你醒啦!”
“爹。”卫廷打了招呼,目光落在秦沧阑的脸上,眼底掠过一丝狐疑。
他究竟睡了多久?
老护国公已经这么有精神了?
秦沧阑看了卫廷一眼,对苏承道:“承儿,你去看看药熬好了没?”
苏承起身:“好的,爹!”
卫廷更惊讶了。
连爹都叫上了?
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苏承出去后,卫廷来到床前坐下。
自打解除误会,两家的关系缓和了许多,可要说有多相亲相爱倒也不至于。
卫廷客气地说道:“您伤势恢复得不错。”
“托几个孩子的福,死不了。”秦沧阑说道,“你娘来过。”
武将之间的谈话总是直来直去的,不必绕弯子。
“是吗?”卫廷喃喃道。
秦沧阑道:“你外公的事,我也听说了。”
“他不是我外公。”卫廷不承认,也永远不会认。
秦沧阑满意点头:“这就好,老子还怕你认了,到最后杀起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