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家其他人,眼睛光盯着土地了,自然没人闹腾。
王牡丹看看四下无人,这才笑嘻嘻的扭搭扭搭离开了,心想着等白家彻底闹的分家后,她就和白定富在一起了......
梅牙婆看着白定青没好气的道:“你们还敢来找老娘,老娘混迹这么多年,在你们家栽了跟头!
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当天就将100两银子缴纳了衙门,又赔了100两才没进大牢,你们还好意思来求我?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白定青一听梅牙婆将100两银子缴纳了衙门,还赔了100两才没被关起来,也才想通了为何衙门没有提银子的事,感情是梅牙婆还没和他们家算账。
便只能陪着笑,然后将100两银子放在梅牙婆眼前道:“实在是对不住,我爹娘都不识字也没见识,更不懂这里边的事,他们要是知道人都改姓了,可不敢做这糊涂事的。
本以为自己家孩子,说几句重话写个断绝书是吓唬吓唬她们的,也根本没当真。
谁也没想到这事不仅仅连累了您,如今我们也算是得到了教训了。
我爹年事已高,我大哥又是家中长子,一大家子都指望着我爹和我大哥呢。
您行行好,大人有大量,看在我毕竟还是个秀才的份上,能不能去衙门销案,将人放出来?
日后我们必定会还您这个人情?”
梅牙婆一把将银子扫到地上,然后怒声道:“打发叫花子呢?100两银子你们好意思拿出来?老娘要不是有人脉,人也不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
想让我给你们销案,苦主那边我还没去赔偿呢,100两就想打发我,真是异想天开!
知不知道我搭进去多少人情?否则县令能放了我?!
就算我不知情,就算我有卖身契合法手续,你家出的这恶心事,我也是要跟着坐牢的!”
白定青本来被一个人牙子这般扫面子是有些气怒的,毕竟他是读书人还有功名在身。
但是听着梅牙婆的口气,明显是背后有人的,想到她做这一行当,没个大树给她撑腰也做不大、做不安稳。
并且这一行三教九流、官府都是有人有路子的,如果可以搞定梅牙婆,还真就能将此事给了了,不然他这个秀才恐怕也做不长久了。
白定禄没什么见识,见到梅牙婆这般不满意,就问道:“那您看需要多少钱,才能放了我爹?”
梅牙婆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品茶也不理两人,身边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那是她的打手,专门收拾那些被家里卖出来不好好听话的人的,那都是又狠又下得去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