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君情闻言,心下高兴,不由淡淡一笑,带着几分羞涩之意,竟意外的明媚惑人。
北堂耀日知司耀辉最是溺爱孩子,一个涵儿如此,情儿更是如此。好在这两个孩子都十分自觉自律,不然还真担心被他惯坏了。
再想起腹中这一个,他更是头疼。
这孩子尚未出生,司耀辉已紧张疼爱如斯,等生出来,怕更要宠到天上去了。
他刚想到这里,腹中便是滚滚一动。他皱了皱眉,扶着腰慢慢站起来。
「怎么了?」司耀辉忙过来扶他。
北堂耀日推开他的手,道:「有些倦了,我回去休息,你陪情儿再待会儿。」
「我和你一起去吧。」
北堂耀日皱眉道:「不用了,我去小睡,你还是在这里看情儿练剑吧。待会儿涵儿也来。」
司耀辉想想也是,便道:「好。那你好好歇着,我过会儿再去。」
北堂耀日扶着腰慢慢走了。他已九个多月的身孕,肚子十分沉隆,与怀情儿时情形不大相同,连走路的姿势都摇摆得像头笨熊。
他十分不惯自己这个样子,所以处处仍要强的自己做,不愿别人跟随服侍。
北堂君情看着父亲渐渐走远,回头好奇地问:「父皇,父王生情儿时也是这样子吗?」
「怎么?」
「父王这几个月十分嗜睡好食,对情儿也懒洋洋地不大理睬,走路的样子都好奇怪。」
北堂君情一向早熟冷淡,此时难得露出一个九岁孩童该有的好奇与困惑,不由逗得司耀辉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