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曜日看看时候不早,道:「好了。孩子你派些宫女照顾好,过些日子赶紧入宗人府,我要回府了。」
「大哥,都说了你走不了了。」司耀辉不理他,唤红珠进来,将孩子抱了下去,道:「该用晚膳了,我们先去吃饭。」说著不由分说,将他拉到前厅用膳。
晚上夜幕低垂,司耀辉还是执意将他留在宫里,北堂曜日越发恼怒:「辉儿,你再如此任性,我就不客气了。」
司耀辉并不著慌:「大哥,请。」
「做什麽?」
司耀辉将他拉到桌边,道:「请大哥写封奏折,就说因为身体不适,最近都不来上朝了。」
「辉儿!」
「或者写个别的理由都可以。大哥若是不写,我也有别的办法。」
北堂曜日见他偏执起来不可理喻,知道没法再说什麽,冷哼一声,坐下写好奏折。
司耀辉看了看,十分满意,微微一笑,拉著他到床榻边,道:「那我们就寝吧。」说著亲手服侍他更衣。
北堂曜日无奈,上床後便背对著他,心道:我倒要看你能把我留在这里几天。
司耀辉看著他的背影,虽然春心难耐,但也知此时不宜去掠他的火,於是老老实实地在他身旁躺下,守著他睡了。
第二天早朝,司耀辉宣布了司君涵之事,册封为长皇子,将一些奏请立後的事情暂且压了下去。又允许了北堂曜日停朝休养的奏折。接著便是宫里一次不动声色的大清洗,慢慢将宫中从前的旧势力一点点根除,将北堂曜日的事情瞒得滴水不漏。
诸事顺利,又有北堂曜日相陪,司耀辉心情著实愉悦。谁知几天後发生了一件意外之事,让他又惊又怒。
「大哥,你在朕这里待得不满麽?为何要执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