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周彻底翻了脸,一摔袖子,分站两边,泾渭分明。
初夏一拍惊堂木,看向高浪,问道:“高浪,我且问你,周茵状告你为夫不正,冤枉她不守妇道,被人玷污了贞操,可有此事?”
高浪被惊堂木一惊,有点反应不过来,木讷地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也就是说,你承认你冤枉周茵了?”
“不,不是。”高浪连忙摇手。
“一会儿是,一会儿不是,公堂之上岂容你信口开河?来人,此人藐视公堂,先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高浪一听要打他板子,知道这位爷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急忙跪了下来:“大人,小人绝对没有冤枉周茵啊。她自己说,她在山里迷了路,整整一夜未回,回来后,脸又变成了这个样子。大人,你想想,她要不是被人玷污了身子,染了脏病,脸怎么会这个样子?”
初夏道:“你说她委身于别的男人,可有证据?”
“没有。”
“既没证据,就是污蔑。来人——”
高浪大叫道:“大人这样审案未免有失公允,我怀疑她是人之常情,虽然拿不出证据,可她也无法证明她的清白。凭什么,我拿不出证据,就要挨板子?”
初夏点了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周茵,你说你只是迷了路,可有证据?”
周茵道:“妾身在山上遇上一个姑娘,据她所说,她常年跟着他爹在山上打猎,对那里很熟悉。我也是跟着她,找到了一个山洞,过了一夜。大人或许可以找到她,让她替我作证。还有,高浪说我脸上的脓水的染了脏病,大人可请了郎中来,郎中一看便知,这到底是吃错了东西,还是因为染了脏病?”
初夏又点头,表示说得有理。当即发签,着人按着周茵提供的地址去找那姑娘,又叫了一人,去请了三个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