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体温不高,抱着他产屋敷耀哉额头上却冒出了燥热的汗珠,他就这样不眠不休,僵硬地抱了无惨一夜,直到晨光熹微。
一旦抱住了,就再也不愿意放开。
无法割舍过去,无法遗忘曾经,只要鬼还与鬼杀队有一天存在联系,产屋敷耀哉就会竭尽所能把无惨留在身边。
他睁开眼睛,怀里睡得没有一丝防备的无惨和梦里完全重叠。
此时不同彼时,现在的无惨身体很好,不管做什么都能承受的了。
所以就算无惨脱离了这种状态,想起了什么也没有关系。
或许是产屋敷耀哉的视线太过灼热,睡了才不到一个小时的无惨也跟着睁开了眼睛。
外面天都没有黑。
无惨盯着产屋敷耀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入睡前的记忆一下子回笼。
他的瞳孔越缩越小,表情也越来越愤怒,猛地就要起身,却忘了不太协调的腹部,以及自己的体力根本没有恢复到能够刚醒就一个翻身坐起来的程度。
于是无惨的手在榻上支撑了一下,又重新躺了回去。
“无惨,怎么那么生气?”
产屋敷耀哉扶着无惨的肩膀帮他坐起来,然后若无其事的问道。
“别装模作样了,产屋敷。”
无惨拍开产屋敷耀哉的手,大概是因为睡前就一直在思考产屋敷耀哉为什么要刻字,为什么要同意和他假做成婚。
在这些小小的问题出现之前,无惨以为产屋敷曜哉就是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为了掩饰家丑,为了不让外界知道那位本来得到未婚妻逃走这件事。
但现在看来明显不是这样的原因,他微昂着头,“你绝对不可能做赔本的生意,说吧,我们现在已经成婚了,你多花的那些功夫究竟是为了什么。”
“因为已经成婚”,所以就连顺从的态度也不愿意伪装了吗?
这也的确是无惨的风格,不过仍没有跨出那一步,还在圈定的范围里打转。
“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呢,无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