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
产屋敷耀哉没有再用这种方式去试无惨的体温,转而问道,“给我的信物准备的怎么样了?”
“早就准备好了。”
无惨被产屋敷耀哉一提醒,终于记起了因为面见炼狱夫妇被遗忘的御守。
他从怀里掏出那张紫白两色的精致御守,拍在了产屋敷耀哉的手里,“我亲手做的。”
“亲手?”
“没错,我在里面放了虔诚的祈愿,不要打开。”
无惨面不改色的说道。
产屋敷耀哉笑容清浅,春风似乎浸入了那双温润的紫眸,“我会好好珍藏。”
这是一张良缘御守。
无惨觉得他应该是真的很高兴,这种笑容看起来比平常真实了一些。
他心里半是嘲弄,半是得意,也觉得产屋敷耀哉不是平常表现的那样光鲜,现在只因为一个御守就这么激动,说出去别人都会觉得他可怜吧。
“这样的话,婚前的准备已经齐全了。”
“接下来没有需要我做的事情了吧。”
无惨适时的敲定结论。
“接下来你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等婚礼。”
产屋敷耀哉给出了一个无惨满意的答案,继续道,“对了上次的字也已经装裱好了。”
“那个啊,你收着不就行了吗。”
无惨并不是很关心上次写的和歌,完成了和曜哉约定的信物之后他就有些兴致缺缺,“我要回去休息了。”
他还惦记着掰开锁链偷偷出去,今天有炼狱夫妇两人来访,恰好也能转移曜哉的注意力。
无惨抬眼就看到产屋敷耀哉正在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呼吸微微一窒。
现在他已经不再是产屋敷家要听人命的无惨少爷,而是产屋敷家主的胞弟,应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告诉曜哉出去也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他根本不需要心虚。
“喝了药再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