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村里是给了十两银,但还组织筹钱,家有余钱愿意给的就给一点,袁卿给了一两银,是里面给的最多的。
这下大伙无话可说了,袁卿想了想,“就叫周家学堂。”
“取得好!这名字一看就是咱周家村人建的!”
也有人撇嘴,“切,还以为她能取出个花儿来呢,也不过如此!”
“那不然呢?学堂的名字简洁大气就行了,取个花儿出来才好笑呢!”
对这些袁卿都不予理会,每一个看她不顺眼的人她都要去理睬置气的话,会累死的。
都知道袁卿现在有钱了,好多人明里暗里打听她挖鱼塘这些到底赚钱没赚钱,想跟着挣钱,袁卿实诚地告诉了,当然是亏本着,但也只是暂时的。
这些人就双眼发光了,暂时的?
袁卿扳着手指开始盘算,她租荒地、挖鱼塘等等花了多少钱,直接把人给吓到了,花出去这么多真是个败家娘们,周序也肯让她这样胡闹?
还是不想着跟她挣钱了,这分明是倒搭钱,周序好好的一个小伙子咋就成“昏君”了,媳妇想怎么就怎么,再会打猎挣钱又如何,早晚给他败光!
袁卿看着人们落荒而逃拍拍手,哼,要她带着全村人致富?
得了吧,从来就没有想过,她只会带着自己家人致富,而村里人,能带的人比如周富贵、周瘸子他们,她就会一直用,薪酬不会少,但要说把她的生存之道教给他们,不可能,从来只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共赢是少之又少,多大本领做多大事,人人都想当老板,但人人都能做老板吗?
如果有人对她的产业眼红虎视眈眈,她以前担心过,现在却是不担心,南溪国什么都可以不好,但律法森严,尤其是近几年,对于惹事之人,严惩不贷,古代对恶人是真要杀头的,甚至株连九族。
“舅母,你真的不带上我吗?为什么晴姨可以跟你一起去我不可以。”
周寅眼泪汪汪挂在袁卿身上控诉,他实在是怕了,舅舅这么久不回家,舅母又要出去,那不就剩他一个人,让他在二伯家住,他才不要。
“寅儿,天太冷了,你跟着我会受累受冻的,况且等两日夫子会来,开学那天你怎能不在。”
袁卿也舍不得孩子,可这次去文水镇路途遥远,又是陌生的地方,但看着孩子实在不愿留在家里,摸摸他的脑袋,“真拿你没办法,那就跟我一起去吧。”